【香火】(第18章)

            第十八章瓦窑借种
  地上的火堆「哔哔啵啵」地燃烧着,火沫子沸扬到半人高的地方后便像烟花
一样灭落下来,火光映照得兰兰敞着的胸脯黄亮亮的。这边厢牛杨氏蹲在地上,
将鸡巴的包皮撸开摇了摇,那家伙就像睡着了似的毫无反应。
  金牛低头看着命根子蔫头耷脑的衰相,心里也慌张起来,「干娘!我这牛子
是咋了?没碰它没动它,就变成了这模样,会不会……」他不敢再往下想,就算
今年撞大运逮了个媳妇回来,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派得上用场。
  「莫慌莫慌!它只是耍脾气,我有法子治得好!」牛杨氏笑了笑说,看上去
有十分的把握,只见她将双膝跪在地上,张开嘴巴就往金牛的胯裆凑过来。
  「干娘!你干啥?!干啥哩?!」金牛着急地叫唤起来,连忙伸手按着女人
的头不让嘴巴接近那要命去处,「你是要吃它哩吧?」
  兰兰闻声歪过头来看,金牛睁着双惊恐的大眼睛涨红了脸,一边后悔自己竟
没及时想到这法子而让婆婆抢了功劳,一边「咯咯」地笑着说:「金牛哥!你甭
害怕咧!生的我娘也吃不下,要吃,也得找把刀子割下来炒熟了吃!」
  金牛瞅瞅女人手中并无刀子,便犹犹豫豫地松开了手,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将
露在外面的龟头含在了口中,温温热热的口腔将那肉条吞进去了大半截他才猛地
想起来:要是咬掉了咋整呀?可是木已成舟,要是挣扎起来,没被咬断也给扯断
了可划不来,他愤怒地瞪了兰兰一眼,无助地将眼皮缓缓地合上了。
  牛杨氏轻轻地咂了几回,那肉条儿便像突然生出筋骨来一样,一点点地在口
腔里鼓胀起来,眨眼间便填满了口腔,就像一大截香蕉生生地卡在喉咙口,噎得
她的喉咙里发出了「咯咯咯」的声音。
  「噢……噢……我的天爷爷哩!」金牛「呼哧哧」地叫唤着,黑里和干娘日
弄了这么多回,他还不晓得干娘藏着这手绝活哩!鸡巴插在屄里和插在嘴巴里全
然是两回事,硬硬的牙齿轻轻地刮擦着鸡巴上的皮肉,热乎乎的腭肉拦挡着龟头
不让前进,这感觉真是新鲜,真是美妙死了!
  牛杨氏握着金牛的尻子,就这样满满地含着,任由龟头在口腔里「突突突」
地弹跳着胀大,鼻孔里「呼呼呼」地直喘出热气来,吹打得金牛胯间茂盛的阴毛
纷纷向后披拂。含了好一会儿,他才缓缓地缩回嘴巴去,鸡巴便从口腔里缓缓滑
出,口水沫子早将肉棒濡得油油亮亮的,在篝火的映照下泛着无比淫糜的光泽。
  金牛一直屏气凝神地忍耐着,直到鸡巴脱离了女人的口腔的那一刻,才「呜
哇」一声叫唤出来,大大地吸了一口空气之后,就仰着头「呼呼」地喘个不停了。
  牛杨氏仰头看着男人上下移动的喉管,同时绕过一只手来握着滑唧唧的肉棒
缓缓地套弄起来,俘获的成就感在她的心底油然升起,使得她的脸挂上了兴奋的
神采,得意地问道:「受活得很吧?金牛!」
  「嗯啊……受……受活得很……」金牛把脸向着窑顶「嗬嗬」地喘,目光穿
过杂草丛生的顶孔,他看到了深邃的天幕上忽闪着寒光的星星,天地开始缓缓地
摇转起来,「甭提……甭提有……有多受活咧!」他断断续续地说。
  「受活的话,干娘再给你含含?!」牛杨氏坏坏地笑着,她哪里是征询金牛
的意思,深吸了一口气张嘴便将肉棒缓缓地纳入到口腔深处,头一伸一缩地含动
起来恣,口中「唔唔」地轻声哼着,直看得兰兰在边上口干舌燥的。
  「噢噢……」金牛含含混混地呻吟着,细钝的齿轮绵绵密密地刮擦着肉棒,
舌尖频频地点击着马眼,快感「簌簌」地从龟头上传导下来,在他的经脉里窜行
不已,「干娘啊!你真好……真是好咧!」他感激地叫唤道。
  牛杨氏没空儿回答他——胀大肉棒已经噎得透不过气来,仅能依赖两只小小
的鼻洞呼气吐气,原本就紧绷绷的龟头似乎又暴涨了不少,口腔里的空间就显得
更加窄小不堪,就快容纳不下它了。
  金牛闷声闷气地哼叫着,小肚子里早旋起了一股强劲的气浪,蛋袋里早积储
了满满的精液,口腔里龟头鼓胀得就要爆开了一般,他很清楚再这样下去,迟早
要将货儿射到女人的嘴巴里,便颤声央求道:「干娘!干娘!放了我罢……我想
日你的屄咧!」离开牛家的这段时日,干娘的那张温软厚实的屄一直在脑海里挥
之不去。
  牛杨氏赶忙将肉棒吐出来,紧张地扬起头来问道:「你要射了?」金牛张开
眼来点了点头,牛杨氏便眉开眼笑地闪开身,让鸡巴对着篝火的光,扭头朝兰兰
叫道:「儿哩!快来快来,可以弄了……」一边将手抓着油乎乎的肉棒晃了晃。
  兰兰在边上就巴巴的等着这一句,忙不迭地从玉米杆上蹦跳起来,扔掉批在
身上的棉服张开臂膀奔向金牛,「噢……金牛哥!你的真的好大哦!」她抓着男
人的肉棒啧啧地赞叹不已,一边将光赤赤的身子往男人的身上涌。
  「真的……真的大吗?」金牛哑身问道,他本以为干娘会即刻脱里裤子和他
日弄,不料她却赶忙闪在一边观战,不觉有些失落,不过他却兰兰说的「好大」
俩字,这让他感到了无尽的荣耀和自豪。
  「真的!这还能诓你的么?」兰兰娇嗲嗲地说,把胯间那片小小的毛丛在男
人的肉棒上反复地蹭着。
  金牛听兰兰这么一说,金牛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,忍不住冒险地问了句:
「有……有大海哥的大么?」——虽然他天天看着自家的肉棒,干娘也说过很大
的话,可是缺少了比较的对象,他总是不信。
  手指划着他的胸脯低低地喘息起来,口中便发出呢呢喃喃的声音来:「比高
明的还要长,还要大……」
  兰兰摇晃着头,将散乱的发梢逗弄得鼻尖痒酥酥的打了喷嚏,皂角的轻响混
杂头皮的汗液为飘入鼻孔里来,十分地好闻。女人不停地将头往他的胸膛里钻进
来,他便用力用力地将女人的身子搂得越来越紧了,仿佛要把女人的身子勒碎在
怀里似的。
  「快点儿呀!唱戏的都快散场了,你们还没干完!」牛杨氏在边上催促到,
她看不惯本属于她的男人在儿媳的怀里卿卿我我地,巴不得他们直接些干完走人,
那样她的心里便会好过得多。
  两人喘得想在水底溺着一般喘不过气分不开,还是兰兰咬咬牙奋力将男人一
推,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,一个优美的转身倒在了重新被牛杨氏整理好的玉米杆
子上,「金牛哥!快……快来……快来日我!」她向他招摇着手娇声叫。
  金牛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,像条饿狗似的爬了过去,一挺身将坚实的胸膛便
压在了鼓胀不堪的奶子上,压住了那温热软绵的身子。
  兰兰在底下本能地扭动起来,玉米杆子被压得「叽叽咋咋」地脆响,她是如
此的急不可耐,张开双臂将男人的头搂下来,按向她的嘴唇,按向她的脖颈、她
的乳房……一切需要它的地方。
  金牛抓住女人不安分的手,像抓住两只小鸟的翅膀一般容易,他把它们安放
在女人的头顶上,伸下手去画过平坦的小肚子,伸向那团火热粘湿的所在,划开
了那条淋漓不堪的肉缝儿,粗略估计了一下穴口的精确位置,然后抬起尻子来往
前一冲。
  肉棒有力的挤进了兰兰的身体,饱胀的感觉瞬间充实了她的肉穴的那一刹那,
一声娇滴滴的嘶鸣便从口中迸发出来:「哇呀……」紧接着大大地喘了几口,才
将紧绷的身子松塌下来,「好了……好了……」她嗫嚅着说。
  坚挺的鸡巴一落入热乎乎的洞穴里,即刻便被抖颤的肉褶儿包裹住了,此时
的美妙简直无法描摹,金牛「咻咻」地喘着,沙哑地嚷道:「那……那我要开始
日了!」紧紧的穴儿还是让他有些担心,他是怕兰兰承受不下。
  兰兰迷迷糊糊地「嗯」了一声,赶紧提醒道:「要射里面,全都射进来!」
她想一次就能怀上。
  「好咧!全给你……」金牛粗声大气地说,在干娘的屄里他还没有放过一次,
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。那时候他也没有多想,干娘之所以一直没能怀上娃
娃,可能是年纪大的原因。
  「嗯嗯!金牛哥真好……」兰兰感激地说,像只八爪鱼一样地粘附着男人,
将双腿蜷起来缠到了男人的大腿上,挺着扭着不住地蹭磨,嘴里「嗷嗷」地叫着:
「里头……里头真痒啊!都痒的要死了!」
  金牛低吼一声,提起尻子来就是一阵「噼噼啪啪」地抽杀,直插得穴儿松软,
直插得淫水飞溅。交接处似乎燃起一团火来,直烧得女人的脸蛋儿飞红,直烧得
她气喘吁吁地娇喊不已。
  兰兰的双腿再也绑不住他的大腿,时而高高地扬起,时而交错着扭动,时而
在玉米杆上乱踢乱蹬……无论她如何挣扎,穴里还是奇痒难耐,只得一迭声地叫
唤:「再进……再进……痒得好难受咧!」
  金牛见她还不满足,便用双手撑在两边将上身抬起来,高高地提起尻子,左
边歪一下右边歪一下地奔突着。
  「哇喔……你真棒哩!金牛哥!」兰兰终于满意地叫起来,每一个来回,她
都会「啊哈」地叫喊一下。她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的美妙,无尽欢愉中稍许带来悸
动,仿佛清风拂过风铃时发出的声音那般悦耳。
  粗大的肉棒将粉红的肉褶扯翻又陷塞进去,暖烘烘的肉穴里,「嗞啾……嗞
啾……」的声音不绝于耳,一时间女人婉转的呻吟声,篝火的「哔啵」声,玉米
杆子的「叽杂」声混合在一起充满了破败不堪的瓦窑。
  「啊哈……啊哈……」兰兰的呻唤声开始有了节奏,她使劲地将尻蛋抬起来,
一下下地顶凑上去。
  也不知过来多少时候,龟头上的酥痒渐渐地明朗起来,一波波的快感连绵不
断地传往他的四肢,传往他的毛发,似乎每一个紧闭的毛孔都开始伸张,每一根
毛发都精神抖擞直竖起来了。
  金牛吐出一口浊重的热气,压低嗓子干干地说:「兰兰!哥要不行了……」
声音仿佛春天里贴着地面滚过来的低沉的雷声。
  「射里头,射里头……」兰兰切切地乞求男人,双手连忙紧紧地按了男人的
尻子,再也不舍得松开了。
  「我没忘记,快把手拿开!」金牛命令道,抄起玉米杆子上耷拉着的两条腿
来卷到女人的胸脯上,膝盖压迫得滚圆的奶子向边上歪咧着变成了奇特的形状。
他将胸口紧紧地抵着大腿根部,两手撑在女人的大腿边紧紧地拦护着,尻子提起
来高高地悬在半空里,然后再沉沉地夯下来。
  「唔啊……」兰兰伸着雪白的脖颈闷哼了一声,双手紧紧地扣住了男人的臂
膀,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臂上的肉里。
  金牛像个专门打土墙的老手,鸡巴就是夯头,沉沉重重地打入女人稀软的肉
穴,每次务必抽离肉穴,每次务必夯到穴底——可恨的是肉穴深处那一小团软软
的肉垫,无论他使下多大的力,无论插得多深,始终只是若即若离地吻着马眼。
  「要死了!要死了……」兰兰猛乍里尖叫起来,手一从男人的膀子上撒开,
双腿便猛地一抻,直挺挺地将身板绷得像张拉满弦的弓似的。
  凸起的肉穴似乎变得更加紧致,里面的肉褶像只手似的攥住肉棒不放,金牛
赶紧打起十二分得精神来,发起最后一波更为猛烈的冲击,「噼噼噗噗」的声音
急速地响起……那一瞬的快乐终于如期而至,他和兰兰比赛似的抖颤着,互相尽
情地喷射和滋润,肉穴里发出了「咕咕」的声响。
  兰兰像跟面条似的瘫在身下,金牛缓过气来,就头温情的牯牛一样,伸出舌
头来爱怜地舔她的眉眼、舔她的奶子、舔她身上咸津津的汗液……满意地享受着
柔软的手掌在脊背上温柔的爱抚。
  「快起来!快起来,干完了还磨磨蹭蹭的!」牛杨氏在身后不满地嚷起来。
  金牛扭头一看,干娘慌慌张张地从胯裆里抽出手掌来,掌心里指尖上迷蒙一
片水亮亮的淫水,便咧开嘴笑了:「干娘!过来我给你败败火咧!」
  「去去去!你个碎崽儿,都啥时候了,还没个正行!」牛杨氏尴尬地骂道,
将手掌在衣襟上胡乱的抹了抹,正在这时离瓦窑不远的大道上传来了几声尖锐的
呼哨声,仔细一听还有嘻嘻哈哈的笑闹声,她突地变下脸色焦急地说:「你门听
听,戏都演完了,还不赶紧穿起衣服来……」话还没说完就风也似的跑到瓦窑门
口给两人把风去了。
  两人顾不得亲热,在瓦窑里忙成了一团,金牛手快先穿好了衣服,一边用鞋
将地上的泥土踢过来盖灭篝火一边问兰兰:「干娘的屄咋这么金贵?给我日一回
都不行!」
  「你屎不晓得哩!你干娘这么骚,哪是屄金贵?是肚里怀了娃娃咧!」兰兰
挤眉弄眼地说,从玉米杆子上跳起来系好了裤带子,又这里拍拍那里抓抓,将衣
服上头发上的碎草屑拍打干净了,歪歪扭扭地跑到窑外去了。
  金牛却愣在原地回不过神来,盯着零零星星地火炭,脑袋里「嗡嗡」地响:
干娘肚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他下的种,加上兰兰肚里再怀上一个,辈分上却差着
一辈,这……这是造的啥孽呀?!
               【待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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